薦讀九江 | 如約而至，暖春之行 ——2024年江西省代表團赴美交流之旅
如約而至，暖春之行
——2024年江西省代表團赴美交流之旅
■ 陳 ?暉
今年是中美建交45周年。美國財長和國務(wù)卿4月份相繼訪華，當月江西省代表團赴美進行了一次“如約而至，暖春之行”中美民間交流之旅。這次江西省赴美民間交流代表團團長是江西省外辦副主任胡志揚，團員分別是江西省外辦國際傳播處處長陶玲斌，廬山市副市長、廬山旅發(fā)委主任袁勇，筆者擔任隨團翻譯。此次赴美交流活動緣起之一是對牯嶺美國學校協(xié)會會長史蒂夫回訪的承諾。2023年10月史蒂夫再次來到廬山，重啟廬山中美民間交流活動，這是其在新冠疫情后第一次參訪廬山。當時江西省外辦副主任胡志揚特意帶著團隊來到廬山與史蒂夫會面商討中美民間交流事宜。會面雙方就此話題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很多的想法不謀而合，回訪的想法在此時萌發(fā)。
史蒂夫的家族是最早來廬山置地購房的外國家族之一。自2002年他帶著父親和叔叔第一次來到廬山，到2023年已是第八次自費參訪廬山。史蒂夫擔任牯嶺美國學校協(xié)會會長之職近20年，他不僅推進廬山的中美民間交流活動，還一直在收集并留存外國人在廬山的歷史資料。江西代表團的美國之行得到他的大力協(xié)助，在美國期間他一路隨行。他在舊金山、費城和紐約安排的三場會面，展示了雙邊關(guān)系最厚重的底色是人民友好，最切實的主線是民心相通。
中美愿景之城——舊金山
舊金山是美國西海岸的一座海濱城市，有美國最大的華人社區(qū)，它和中國的淵源可以追溯到19世紀中葉。中美兩國既深且廣的關(guān)聯(lián)，可以在舊金山找到充分的印證。2023年11月，中美兩國元首在舊金山會晤，此次會晤在多個領(lǐng)域達成共識，形成面向未來的“舊金山愿景”，為改善和發(fā)展中美關(guān)系指明了方向，給動蕩變革的世界注入了確定性與穩(wěn)定性。舊金山是我們參訪的第一個城市。
▲江西省代表團在舊金山與牯嶺美國學校協(xié)會會長史蒂夫（左二）和魯茨家族后裔（左三）合影。圖中《長江周刊》一版刊發(fā)的文章為《廬山組曲：跨越中西文化的戀歌》。
從上海出發(fā)經(jīng)過10余小時的飛行，當我們在舊金山機場降落時，舊金山的市長已經(jīng)出訪抵達中國。舊金山是史蒂夫居住地，《廬山組曲》作者哈登夫人魯茨家族的后裔艾倫提前一天驅(qū)車三個多小時抵達舊金山，在此等待我們的到來。此次出訪的任務(wù)之一是與艾倫和史蒂夫簽署重奏《廬山組曲》的合作協(xié)議。艾倫受家族影響，對家族在中國的故事很感興趣。她是家族檔案管理者，近30年來她把能找到的所有家庭歷史照片和資料數(shù)字化，她還花了兩年時間寫了一本關(guān)于家族史的書，去年在美國出版。近幾年，廬山文史愛好者就曾居住在廬山美國家族的故事完成了多篇文章并在報紙上和書籍中發(fā)表，其中《廬山組曲》作曲者魯茨家族的故事就整版發(fā)表在《九江日報·長江周刊》。
2023年，多項中美民間交流活動在兩國之間展開。史蒂夫的廬山之行重啟廬山的中美交流活動，其中一個重要的項目是重新奏響《廬山組曲》。這次江西代表團在美國與史蒂夫和艾倫的會面為此邁出一大步。那天當江西代表團在約定的地點等候史蒂夫和艾倫時，他們卻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因為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金門大橋因有人反對以色列進攻巴勒斯坦的游行而封閉，他們只能繞道而行。這個世界是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相信代表團在此傳播的友誼、善意和信心能讓更多的人知曉。
見面后雙方進行了真摯、坦誠的交流。艾倫說：“我戴著家族三代人的信物（項鏈、手環(huán)和戒指）來和你們的見面，它們代表曾經(jīng)在廬山生活家族成員的精神，是對廬山、對中國的赤誠之心。我的曾姑婆弗蘭西斯·魯茨（哈登夫人）在廬山完成《廬山組曲》，這個音樂屬于我的家族，但它的內(nèi)涵屬于中國，所以我愿意代表我的家族和你們一起把它再帶回中國?！焙緭P副主任說：“您所講的故事令人感動，特別是您講的精神，雖然您家族的老人已經(jīng)不在了，但精神和靈魂仍存于我們心中，文化和音樂無國界、地域、膚色之分，直通人的心靈，我們應(yīng)當把這份超越國界的精神發(fā)揚、延續(xù)下去。重奏《廬山組曲》是你們的心愿，也是我們的心愿?！睆]山市副市長袁勇對艾倫和史蒂夫說：“當《廬山組曲》在廬山奏響時，你們兩位就是《廬山組曲》音樂會的特邀嘉賓?！睍労螅p方進行了簡樸而莊嚴的簽約儀式。袁勇副市長把廬山近幾年發(fā)表的有關(guān)魯茨家族的文章和書籍送給艾倫，并告訴她刊登在《九江日報·長江周刊》的文章《廬山組曲：跨越中西方文化的戀歌》獲得省級和國家級的多個獎項，這使得魯茨家族的故事在中國得到大范圍的傳播。艾倫聽到此消息后非常高興。
晚上，史蒂夫邀請了牯嶺美國學校老校友后代參加我們的聚會。羅素家族80余歲美國航天局退休物理學家菲利普斯應(yīng)邀參加。2018年菲利普斯曾隨羅素家族成員一行6人來廬山探訪家族足跡。菲利普斯患有帕金森綜合征，說話不流暢，并伴隨著頭部和雙手不自主地擺動。因妻子有事，他獨自開車來回3個多小時，只為來看看代表團成員，令大家甚是感動。袁勇副市長帶給他有關(guān)他家族的文章和書籍令他驚喜。相聚是短暫的，但情誼綿長。我們回國后收到他的感謝信。
兄弟友愛之城——費城
費城是美國最老、最具歷史意義的城市之一，曾是美國首都華盛頓之前的首都城市。Philadelphia取自希臘語，意思是兄弟友愛。2023年史蒂夫的廬山之旅成就了一份twin brother的中美人民的友情。賽珍珠基金會駐地和賽珍珠舊居所在地屬于費城管轄范圍。
▲江西省代表團在費城賽珍珠基金會駐地與工作人員合影。
史蒂夫家族和賽珍珠家族幾乎同時到達中國，這兩個家族也是最早在廬山購地置房的外國人。他們在廬山的別墅只隔一條路。廬山剛剛開發(fā)時，賽珍珠的父親就帶著5歲的她徒步上廬山購地置房。這里被賽珍珠稱為生命救助站，是她的世外桃源，她在廬山留有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受家族影響，史蒂夫一直對賽珍珠研究感興趣，家族也保留相關(guān)的資料，他總是大方地與需要的人分享，并一直在推動廬山賽珍珠的項目。
2023年，在史蒂夫的組織下，賽珍珠基金會國際項目部主管斯蒂芬妮和賽珍珠舊居博物館館長珊姆與廬山方面偶有互動，兩位漂亮的女士對廬山非常向往，因為這里曾經(jīng)是賽珍珠的故鄉(xiāng)。江西省代表團結(jié)束在華盛頓的活后，第二天一大早出發(fā)前往費城。斯蒂芬妮曾被邀請參加在華盛頓中國駐美大使館的活動，最終她沒參加，除了因需準備第二天接待我們的工作，最重要是因為這段路堵車嚴重。雖然我們很早出發(fā)，路上來去的車輛仍舊挺多。前往費城的最后一段旅途，我們在鄉(xiāng)村穿越，春天的鄉(xiāng)村非常美麗，綠色草坪上一棟棟造型各異的小別墅，配上院落中五顏六色的花，讓人心曠神怡。史蒂夫情不自禁哼起《鄉(xiāng)村路帶我回家》，這首歌與史蒂夫的心情很契合，因為把賽珍珠的故事重新帶回廬山是他的心愿。
當代表團的車轉(zhuǎn)入一大片草坪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雕像，一位女士手捧嬰兒，身旁一個孩子緊緊摟著她。斯蒂芬妮和珊姆已經(jīng)在賽珍珠基金會駐地門口等候，門前場子上中美兩國國旗飄揚。在會議室，雙方進行了簡單的介紹，胡志揚副主任說：“我們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來到這里，雖然賽珍珠已經(jīng)去世，但她的精神會重放光芒。此行是我們和你們賽珍珠基金會友好合作的開始。”史蒂芬妮說：“我們非常感激你們從中國遠道而來，廬山也曾經(jīng)是賽珍珠的家鄉(xiāng)，很高興我們有機會進行合作?！边@天，恰逢賽珍珠小學的學生將來此研學，珊姆需盡早帶我們參觀賽珍珠舊居。賽珍珠舊居外形看上去并不高，里面竟然有三層。代表團首先進入的飯廳是賽珍珠和她收養(yǎng)的六個孩子就餐的地方，窗臺上擺放著孩子們的照片，都是混血兒童，每周日是賽珍珠和孩子們的中餐時間。飯廳的餐具都是原物，其中有來自中國的青花瓷。在那個年代，混血兒童無人收養(yǎng)，賽珍珠是最早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的人，為此她還特意寫了一本書。1948年她和丈夫建立了“歡迎之家”，專門收養(yǎng)混血兒童，這是美國第一家收養(yǎng)混血兒童的機構(gòu)?！皻g迎之家”在2014年關(guān)閉，60余年總計收養(yǎng)了7000余名兒童。代表團進來看到的那尊雕像，想必是為了紀念賽珍珠為此做出的貢獻而設(shè)立。雖然“歡迎之家”關(guān)閉，但賽珍珠基金會國際項目仍有資助兒童的項目。作為項目主管的斯蒂芬妮告訴代表團，他們在中國賽珍珠的故鄉(xiāng)鎮(zhèn)江也有資助項目。
賽珍珠的舊居里中國元素無處不在，這些物品都是她從中國帶來的，有她創(chuàng)作《大地》用過的書桌和打字機，甚至她父親用過桌子都被她帶回來了。在現(xiàn)代搬運這么多東西都不易，人們無法想象在那個交通并不發(fā)達的年代，她是如何帶著它們漂洋過海來到美國的海岸，再搬到地處內(nèi)陸的家中。珊姆說，賽珍珠和她的丈夫致力于反對美國移民局制定的排華法案，他們還在美國積極致力于中國的慈善救援工作，曾經(jīng)募集錢送到中國解決饑荒問題。在日本侵略中國期間，她募捐到300萬美元送到中國。在那個年代這個數(shù)目很大，而且很難募捐到。賽珍珠還特意寫了一本圖文并茂的書，教美國人如何分辨中國人和日本人。這些都是賽珍珠熱愛中國的赤子之心的展示。這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和普利茨小說獎的美國人是唯一一位因中國題材榮獲世界級文學獎的外國作家。雖然不在中國出生，但是在中國長大。她深情地說：“我的一生，從童年，少女到成年都屬于過中國?！边@些字被裝裱在賽珍珠基金會駐地會議室的墻上。珊姆說賽珍珠是用中文思考，用英文寫作的作家。在賽珍珠書房時，孩子們的歡叫聲從窗外傳來，看來賽珍珠小學的學生們到了，透過窗戶看到草坪上快樂奔跑的孩子，一切是那么祥和。接下來珊姆帶著大家來到賽珍珠的書架，書架上不少來自中國的線裝書，從書的顏色，就能猜到書的年頭和價值。代表團成員享受到VIP待遇，原本不能觸摸的展品，可以拿在手上看。最后參觀的是賽珍珠丈夫的書房，書房窗外溫室里的茶花開得正艷，溫室的植物大多是賽珍珠從中國帶來。有幾位裝扮成賽珍珠模樣的女士在不同房間等候著，她們是此次研學活動的義工，這樣穿著是為了讓學生們了解那個時代的服飾。
從賽珍珠舊居出來，大家回到賽珍珠基金會駐地，參觀珊姆去年為賽珍珠去世50周年策劃的展覽。當代表團走進展覽大廳，首先看到的是廬山觀云亭大幅照片，令人驚嘆。珊姆自己都不記得她是從哪兒獲取的照片，為什么會選這張照片。賽珍珠被認為是20世紀最多產(chǎn)的作家之一。她寫了諸多的作品，包括小說、詩歌、戲劇等等。自1938年獲得諾貝爾獎后，在接下來的35年里，她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電影、戲劇和漫畫書中出現(xiàn)。她的小說被譯成50多種語言出版。她的頭像出現(xiàn)在數(shù)百份報紙、雜志上，甚至出現(xiàn)在郵票和糖果的包裝袋上。這個展覽通過實物、圖片等多種方式展示了賽珍珠的生活和杰出的成就，其中采自鎮(zhèn)江賽珍珠故居的“大地之土”和她曾就讀的鎮(zhèn)江崇實女子中學的紀念盤令人印象深刻。身為作家、慈善家和活動家的她一生都在跨越不同文化，改變?nèi)藗兊纳睢?/span>
在賽珍珠基金會會議室，兩位女士已經(jīng)準備好合作協(xié)議。雙方簽好協(xié)議后，參訪賽珍珠墓地。一塊石板平鋪于地，只見其上部刻著篆體“賽珍珠”三個中文字，其余部分留白。墓前代表著高貴與純潔的黃水仙正是盛開時節(jié)。墓地兩側(cè)的植物是金錢蒲，金錢蒲又名九節(jié)菖蒲，中國有“菖蒲九節(jié)花，雖死常流芳”詩句?？磥砟沟毓芾碚哌x擇這兩種植物是有考量的。賽珍珠雖然已經(jīng)去世50余年，但是她的精神仍在影響著很多人，她的基金會繼續(xù)在幫助需要幫助的孩童。尼克松總統(tǒng)稱她是“溝通東西方文化的人橋”。周恩來總理說她是“中國人民的朋友”。大家肅立于墓前，向這位杰出女士鞠躬致敬。
離開賽珍珠基金會駐地，代表團被帶至附近的知名中餐館就餐，兩位貼心女士在前一天還特意來此試餐后確定我們的就餐地點。雖然行程只有兩三個小時，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面，但大家就如多年的老友在交流。回到中國后，雙方一直在通過郵箱聯(lián)絡(luò)，共同推進賽珍珠項目的合作。
國際都市之城——紐約
紐約是美國第一大城市、第一大港，是國際之都。它是包括聯(lián)合國總部在內(nèi)的世界上很多國際機構(gòu)和跨國公司及銀行的總部所在地。紐約是我們在美國的最后一站，雖然我們無暇上帝國大廈俯瞰整個曼哈頓，去紐約公共圖書館感受閱讀之美，到現(xiàn)代城市和自然“零切換”的中央公園坐坐，但在這里的一場會談讓我們感受到紐約的溫情。
▲江西省代表團在紐約與牯嶺美國學校最后一任校長和老校友的后裔合影。圖中《長江周刊》刊發(fā)的文章為《牯嶺美國學校的集體逃離》。
代表團頭一天晚上10時許入駐紐約的酒店，第二天9∶30就得趕往機場。利用在酒店早餐短短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代表團與牯嶺美國學校最后一任校長和學校校友的后裔會面。95歲的艾爾莎是牯嶺美國學校最后一任校長羅伊的女兒，是該校唯一一位在世的校友。她身體健康，現(xiàn)在獨居于亞特蘭大的波特蘭市，她的晚輩住在紐約。當史蒂夫告訴她江西代表團在紐約的行程后，她請史蒂夫安排了女兒詹妮特和孫輩與我們見面。
在紐約這個世界大都市，早餐時間會面是一次挑戰(zhàn)。但詹妮特帶著女兒貝莉和兒子羅根如約而至，隨行的還有一位牯嶺美國學校老校友的女兒凱艾姆。2011年，貝莉和羅根曾在廬山參加中國文化和語言暑假培訓班，曾經(jīng)的少男少女已長成帥哥靚女。詹妮特說：“我的母親艾爾莎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是在廬山，因日本人的入侵，讓她和家人不得不離開廬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遺憾。我受母親影響從小就對與中國有關(guān)的事物感興趣，羅根和貝莉很小的時候，我就帶他們來中國旅游。”貝莉告訴代表團，她和羅根第一次見到史蒂夫竟然是在廬山，兩個沒有任何交集的美國家族因廬山并在廬山相遇，這是多么神奇的事。少年時期的羅根曾經(jīng)在廬山人家居住近一個月，探訪了許多與家族有關(guān)的地方。在交流中他仍能說點中文。他說：“當我爬上廬山五老峰，站在曾外祖父撰寫的英文石刻前，我覺得曾外祖父就在身旁。”貝莉說：“當我第一次來到廬山時，我感覺回到了家?！?/span>
凱艾姆的父親出生在廬山，曾就讀于牯嶺美國學校。他寫過一本回憶錄，其中有一篇文章是關(guān)于牯嶺美國學校全體師生如何在日本人占據(jù)廬山之前撤離，回到美國的經(jīng)歷。凱艾姆說：“我的父親非常熱愛中國、熱愛廬山。大學畢業(yè)后，他和我的母親談戀愛，他答應(yīng)結(jié)婚的唯一條件是，要求我的母親必須和他回中國工作。他在湖南工作了一段時間，后來他不得不帶著我的母親來到香港工作，因為那里離內(nèi)地很近。我和姐姐都出生在香港?！?/span>
交談中洋溢著滿滿的中國情懷、廬山情懷，不知不覺中到了告別時間。離開前，袁勇副市長贈送他們收錄兩個家族故事的書籍和報紙。合影后，雙方戀戀不舍揮手道別。至此江西省代表團的“如約而至，暖春之行”的美國之旅順利結(jié)束。
筆者回國已經(jīng)兩個多月，但此次出訪的經(jīng)歷一直縈繞于腦海。帶著家族三代人信物與江西代表團會面的艾倫，患有帕金森綜合征獨自開車來參加聚會的菲利普斯，飄揚在賽珍珠基金會駐地前的中美兩國國旗，早起穿城而來參與會談的牯嶺美國學校學校老校友后裔，一路陪同我們的史蒂夫，這些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人與人的交流，是最美好、最真摯的人類情感?；丶业母杏X是這次民間交流的主旋律，這個主旋律一直在回蕩?！稄]山組曲》作者哈登夫人的家族、賽珍珠的家族、史蒂夫的家族，以及許多與他們有著共同經(jīng)歷的家族，他們的故事就是中國廬山的故事，廬山就是他們的家鄉(xiāng)。在美國期間，江西代表團已發(fā)出邀請，歡迎他們重訪家鄉(xiāng)，為中美民間交往續(xù)寫更美好的篇章。
當今動蕩的世界充滿了不確定因素，中美關(guān)系也面臨著挑戰(zhàn)。這次赴美民間交流活動增強了我們對中美關(guān)系良性發(fā)展的信心。就如史蒂夫在中國駐美大使館的活動中的演講所說：“我?guī)砹撕推健⒆鹬睾陀颜x的信息，這是我們家族四代人140余年來對中國的赤子之心。通過文化交流和對話，我們可以為子孫后代創(chuàng)建一個更加和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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